本帖最后由 楚霸教育 于 2019-4-14 17:14 编辑 3 m0 F7 u* M, d9 k- y4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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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邹雷长篇小说《铜哨声声》 6 n3 S' M1 D# G# o3 x8 Z. @6 ]
陈鸣鸣[
) \( H b* B$ k* [2 {9 D4 @ 我几乎是一口气读完这部长篇儿童文学的。我想,这应该是邹雷先生送给孩子们的最好的礼物。作为长篇小说的创作者,创作的过程无疑是辛苦的,邹雷他不但坚持了下来,而且立意正向,布局严谨,故事动人,主题抓人,形象生动,反映出一位在文学战线上工作了多年的经验丰富的创作者的扎实功底。与大量不成熟、不完美、负能量、且骄涩的文本相比,邹雷作品是扑面而来的清新,他是一位握着“文字金刚钻”的人,知道着墨的力度,像娴熟的“文字司机”,无论是乡间小道,还是高速公路,他都驾轻就熟,他知道他的目的地在哪里,他知道如何驱动这部作品的“四轮”,他知道无论如何迂回曲折,都能“平安”地驶向远方,给阅读者赏心悦目、如沐甘霖的意识、感观双重快感。 很多人们的心中生长着一根长青藤,对历史的观照,对责任的认同,对战争与和平的分辨以及在不同历史处境下的自我角色定位和解剖。岁月有纠结,生活不平静,不是所有的时光都是风平浪静的幸福,当战争来临的时候,一切都会被打破。邹雷先生以抒情的笔调描绘战争前、战争中一个国度的人们的生存、抗争态势,几乎没有血腥的场面,但是,历史沉淀在过往岁月、让人铭记在心的战争年代通过不断风吹过浮云般地拉开序幕,层层上演,深入推进。邹雷很清醒,首先,这是一本写给孩子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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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雷带着这样的思维:“怎么让当下的孩子看得懂、喜欢看”来精心酝酿,醉心创作。可以说,这部作品,他的成篇是深思熟虑的。 5 E6 @9 D! }' S3 G0 u
首先,他把握住了故事交代的线性发展。作品如春种秋收,把种子撒进大地,等待着分穗、成熟,没有晦涩,没有大而无当的跳跃,没有不着边际的误导。孩子的心灵是纯粹的,他们需要在一目了然的阅读中,感受看似风吹过原野的麦浪起伏,像作品中不断出现的芦苇荡,不仅是布景设置、作品中人物的生活维度,同时也是战争中人们的怒吼、抗争、绝地反击的容身之处,直至击败日本侵略者天然的屏障。作品中的桃子、石头生长在一个农民家庭,七、八岁年华,但没有血缘关系,桃子是新四军留下的后代,这在作品的前端一直是一个众所周知、唯独不为桃子所知的秘密。两个孩子情深意厚,两小无猜,相伴成长。桃子的脖子上挂着一枚子弹壳制成的铜哨,须臾不与她分离。这枚铜哨是她父母留下来的信物。铜哨响起,不仅是紧密联系两个孩子的纽带,因为两人相约,只要桃子连吹脖子上的铜哨三声:妹妹有事找哥哥,石头会来到桃子的身边。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在童年时代,会把一两件精美的东西十分珍爱,俨如信物,寸步不禽。这样的信物,挂在桃子的脖子上,不仅为桃子后来知道自己的身世真相后找到亲身父母埋下伏笔,更使作品本身一开篇即充满了童趣,引人入胜。作者把很多人童年的经历还原,找到与作品中的人物心灵默契、会心一笑的欣喜,也增进了很多青少年读者对童年时代美好记忆的复舒。原来,美好,不仅在当今的世界,在几十年前的战争时代,人们也是有梦牵萦绕的美好印记的。 $ C# Z+ n: `+ i1 r. A U) M* ], c# Y% w
写得好的长篇小说其实就是讲好故事,这是邹雷在创作中一直坚守的信条。青少年朋友比起其他各个年龄段的读者,更喜欢听故事,更需要听故事,为孩子们创作,符合孩子的阅读习惯和需求,但并不把他们当作蒙昧无知的。孩子们不需要故弄玄虚,他们需要在感性的直觉中直接让智慧的火花闪亮,就像“坐在高高的草垛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就像我们小时候,打开收音机,听《三侠五义》、《岳飞传》、《三国演义》,故事层层展开,一目了然,高潮迭起,引人入胜。 纯故事讲述模式风格,使邹雷的这部作品看不到任何硬伤。他写的是和现代的孩子迵异时代的故事,但是,现在的孩子也需要学习久远的历史流传下来的起起伏伏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厚重感,让孩子们强烈地意识到,一旦平静、温馨、和谐的家园生活被外辱打破,捍我河山,驱逐鞑鲁,恢复中华,寸土必争。 0 z& E" l* T# K2 b- d& m. [; r3 {
其次,作品中实现了人物形象的生动刻画。作家手中的一枝笔,也是用来画画的,只不过用的不是颜料和线条,实施的工具是娓娓道来、犹如鬼斧神工的文字。长篇小说的形象尤其需要塑造的人物形象不含糊,虽然“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哈姆雷特为父报仇的形象在悲剧中成了集大成的审美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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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哨声声》中的人物,应该是为孩子们认可的,犹如舞台上亮相的角色,青少年读者很容易区分,这是哪一个。个性特征鲜明的形象塑造,“石头”、“桃子”、“大狸猫”、”高小斧头“、“高满堂”、“狗蛋”、“贵香”、“富贵”、”胡小七”、“大马脸”、“矮冬瓜”、”爸爸”、“妈妈”、“奶奶”、“放牛男孩”、“林玉”……栩栩如生,前后连贯,不矛盾。孩子们在听故事的时候,喜欢问:“这个是好人还是坏人?”,这部作品成功地解决了青少年阅读习惯的心理疑窦。心中有读者的作家,才会有真正的神来之笔,故事如果是讲给自己听的,难免会含糊不清,有时候会出现梦呓般的支离破碎,不知所云。故事是讲给读者听的,尤其是青少年读者朋友,他们正用一双明亮的、好奇的、求索的眼睛探寻,通过阅读故事会获得什么,认知什么,理解什么。邹雷作为一名有强烈责任感的作家,俯下身子,潜心研究青少年读者朋友的阅读密码,他不仅让故事取胜,同时,又让作品中的人物尤如分配的角色,每一个在各自的形体语言、情感铺垫、思想脉络上无一层杂染,清新透明,“唱念做打”,自始至终,形神俱备,不游离,不偏道,不模糊。 推磨虫、捉水怪、抓野兔、放鸡鸭、捕麻雀,作品中儿童们的生活趣事描写,是现代的很多城市青少年读者所不熟悉的,因为陌生而充满好奇,因为浓浓的乡土气息而带着维古河两岸泥土的清香。现代的孩子们除了不堪负重的学习压力外,还有上网、打游戏、追剧、溜旱冰、游泳、打羽毛球、跆拳道……青少年读者朋友们仿佛在走访乡村的亲戚,或者干脆是视觉感受上的乡村风景画入心,挂在桃子脖子上的铜哨,正像梢公的哨子,引领着青少年读者朋友们,踏上一段心驰向往的维古河两岸乡村风土人情、风光画卷之旅。而每一寸土地、每一段河面都仿佛作者精心地“栽种”着作品人物形象的形神兼备,生动灵致。故事是魂,人物是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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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铜哨声声》最成功之处是体现了“以精品奉献人民,用明德引领时尚”的创作理念。马克思说:“人民历来就是作者‘够资格’和‘不够资格’的唯一判断者。”中华民族是一个不会忘记历史的民族。新时代的作家“把艺术理想融入党和人民事业之中,做到胸中有大义、心里有人民、肩头有责任、笔下有乾坤。”孩子是祖国的未来,爱国主义要从青少年抓起。不是在遗忘中沉沦,就是在遗忘中堕落。抗日战争是一场人民的战争,不畏强暴,奋勇抗争,集汇了人民大众的勇气和智慧,军队是人民的军队,人民是军队的后盾,人民战线组成铜墙铁壁,犯我河山者,必将灭亡。 9 _) ` u1 ~# N" A
难能可贵的是,作者在创作的过程中一直没有“惊吓”着青少年读者朋友,他的笔触分外柔美,他的抒情分外动情,他是一位理智的创作者,他像轻拍着被窝里即将入眠的孩子们,在睡前给他们讲一个不应该被遗忘的中华历史抗争故事,孩子们在睡梦中也许都会思考,原来我们祖国的和平,是由这么多先辈浴血抗敌守卫而来,国在家园在,祖国是永远的尊严,祖国是永远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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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董学文教授认为:无论是文艺与生活、文艺与时代、文艺与市场的关系问题,还是文艺与理想信念、文艺与历史经验和文化传统;无论是文艺的内容和形式、风格与创新、文艺的价值观,还是作家的创作状态、文艺家的道德情操、素养感情;无论是文艺批评的标准和态度、文体与网络传播方式,还是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之关系、队伍建设和党的领导,总之,这些都是迫切需要回答和解决的问题,而且这些问题在进入新时代后,都需注入新的因素,形成新的特点。邹雷先生在创作的过程中存在着明显的探索轨迹,远离庸俗,激浊扬清,成为党、祖国和人民的歌者。不嚼前人之馍,不避深远目光。作为新时代的作家,的确应该直面当下中国人民的生存现实,创作中国故事、中国形象、中国旋律;的确应该为世界贡献特殊的声响和色彩,展现特殊的诗情和意境。 % W+ A; [9 i& j, T( l/ w0 V) B
谁拥有孩子,谁将拥有未来。青少年是祖国的希望,儿童文学的创作任重道远,儿童文学也可以震古烁金、动人心魄。青少年儿童处于人生成长的打基础阶段,如果不“系好人生的第一颗扣子”,在以后的成长中难免会走弯路。世界纷繁浩大,“只有走过的路能让我们和其他人区分开来,只有中国历经的曲折和在其中砥砺前行的勇气能让我们和其他国家的人区分开来。”这便是新时代的儿童文学应当坚定不移地给予青少年儿童的“中国气魄”,让孩子们意识到:身为一个中国孩子,一个经历过烽火与贫弱,曲折和艰难却始终坚定向前的中国的后代,是值得骄傲和自豪的! 6 f& a% @1 v* `, y"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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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陈鸣鸣,女,笔名,千山暮雪。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南京机关作家协会会员,军旅作家,上校军衔。出版《象爱情一样的春天》《我的爱情为谁?》等多部作品。曾为《火警》《东方潮》杂志主编。被誉为"将爱情写到极致的公安作家"。现主持国际东方诗坛。 ! z; b/ H7 s% P. @9 V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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